感叹这丫头睡觉的造型还真是够别致,脖子这么拧巴着,不难受吗?他看不下去了,伸手将枕头从她怀里抽出来,强行塞回她脖子底下。
还想从她腿中间拽出被子给她盖一盖,结果这一拽没拽好,把小丫头整个人都给拽得翻了个面儿。 这下完蛋了,这个面儿翻的简直尴尬死,扣着趴在榻上瞅着还算完整的衣衫,谁成想这一翻过来后那简直是一片狼藉。所有的扣子都开了,所有的带子也都开了,半
截肩膀头儿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头,里头桃红色的小肚兜都清晰可见。 九皇子有点儿不淡定了,刚在礼王府经历了那么一出,回到家又整了这么一场,这到底是要干啥?还让不让人活了?得亏白鹤染给了解毒的药丸,否则就这么个考验
法,他得是什么定力才能禁得起考验?如果禁不起怎么办?这死丫头才十二岁,开玩笑么?
他气得直跺脚,转了身就坐到床榻边上。可这才刚坐下,都没等喘口气呢,身后突然就伸过来一只脚,照着他的后腰狠狠地踹了过来。 九皇子平日里是十分机敏之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成功暗算过,所有想要暗算他、行刺他的人那是死的死抓的抓,连逃走的都没有。然而这一次却在自己屋里翻
了船,被白蓁蓁一脚给踹地上去了。 九皇子心里苦,这一下摔得到是不重,可是丢不起这个人啊,他就想不明白了,白蓁蓁你睡我的床榻抱我的枕头骑我的被子,我都没说什么,你到好,上来给我一脚
,这是干什么? 然而,这话他只敢腹诽,却不敢直言。不但不敢直言,还得心平气和地对“凶手”表示出关心。他从地上爬起来,没敢再坐回去,只站在床榻边上弯着腰,一脸关切地
问向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做梦了?” 本以为一句关心的话问出去,至少也得换来个笑脸吧,结果他们家这小姑娘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不但不没冲着他笑,居然还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匕首,照着他的面
门就刺了过去! 君慕楚吓出一身冷汗,赶紧侧身躲开,好在这姑娘模样是挺凶的,但手底下的功夫实在是太差了,这一刀扎过来没扎着目标,到是自己劲儿使大了,差点儿没从床沿
上栽下去。
不过虽然没栽下去,模样却也挺狼狈的,大半个身子都冲到了床榻外头,要不是他扶了一把,非大头朝下磕着地不可。
“疼!”小姑娘差点儿没哭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他懵了,“哪儿疼?磕着哪儿了?”
“肚子,膈着肚子了。”白蓁蓁晃动着手里的匕首,一边喊疼还一边道:“大胆小贼,居然敢夜闯本小姐卧寝,今儿不扎死你我就不叫白蓁蓁。” 她还想扎呢,君慕楚十分无奈,“这哪里是你的卧寝,分明是我的卧寝。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卧寝,我来也就来了,你至于闹这么大动静么?还动了刀,你这匕首是哪
来的?睡觉身上还带着兵刃,也不怕一个翻身再伤着自己。” 白蓁蓁这会儿算是清醒点儿了,看清楚被自己行刺这人是谁了,可还是迷迷瞪瞪地问了句:“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怎么进来的?翻墙?我说你们兄弟俩怎么都好这一
口啊?十殿下来见我二姐姐也总是翻墙,搞得我二姐姐说他是属猴子的。” 九皇子抽了抽嘴角,“他本来就是属猴子的。”说话间,从榻上把被子拉了过来,果断将这小姑娘给裹了个严严实实。“睡懵了吧?不记得自己睡在哪儿了?你好好看看
,这哪里是你的闺房,分明是我的慎王府。” “恩?慎王府?”白蓁蓁一晃脑袋,终于彻底清醒了,“对哦,我是在慎王府。”说着话揉了揉眼睛,再瞅瞅刚刚睡过的床榻,不满地道:“你的床怎么那么硬?睡得一点都不舒服,你家里很穷吗?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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