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竟然做了只塑料盆!
这只盆,约一尺方圆,深大半尺,由于是手工捏制,厚薄不一,染色不均匀,也不是太圆,表面起伏不定,显然是一只非常丑陋的塑料盆。
“那,给你!”
杨彦向郗璇递去。
“妾?”
郗璇惊讶的看着杨彦。
杨彦认真点了点头:“送给你洗脸。”
郗璇俏面一红,睁大眼睛看着杨彦,他他竟然送个盆给我洗脸,难道
郗璇想象着,用杨彦做的盆洗脸,不就是相当于他的手在抚着自己的脸颊么?她又想到了那一夜的旖旎,脸也越来越红了。
“不要就算了。”
杨彦催促道。
郗璇咬了咬牙,接过塑料盆,仔细打量着,挺轻便的,也挺结实,就是不由扑哧一笑,这盆也太难看了吧?
杨彦摇了摇头,如果找些心灵手巧的妇女来做塑料盆,熟练之后,可以做的非常漂亮,以其轻便和五颜六色的特征,足以在建康卖出天价。
但可惜的是,樟脑提自于樟树,而樟树产自于长江以南,江北不生长,军中的樟脑是从江南采购,主要用于驱虫,数量极为有限,如果从江南大批量采购樟脑,必然会造成涨价的恶果,对民生不利,最好是自己开采。
据杨彦所知,台湾北部分布有大面积的天然樟树林,日据时期,很多樟树的树龄都在千年以上,日军大肆开采,蒸馏出樟脑,几乎满足了整个日本市场的需要。
水军的发展速度不够啊!
杨彦暗暗叹了口气,不过他又觉得,可以找孙谋谈一谈,充分发动民间力量,去台湾开采樟树。
“将军!”
这时,一名亲卫奔了过来,施礼道:“有一名叫佛图澄的道人前来拜访,指名求见将军。“
”哦?“
杨彦一怔,佛图澄的名气非常大,是羯赵的国师,以诸多神迹深得石勒信重,他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郗璇也听说过佛图澄的大名,提醒道:“将军,这道人可了不得,能水中生莲,还有人见过他在河边把肠子掏出来清洗呢,他来该不是为石勒做说客吧?”
“呵呵”
杨彦呵呵一笑:“许杰能枯坐烈火不死,水中生莲又算得了什么,至于在河边洗肠,我怀疑佛图澄洗的不是自己的肠子,多半是猪肠牛肠,只是手法较为特殊,让人误以为是由他自己腹中取出。
佛图澄是龟滋道人,来我中土是为弘扬释道,并非效命于靳,其人受勒信重,允其建庙,才留于襄国,走,我们回去看看。”
一行人翻身上马,驰回郯城,于相府大殿,杨彦着人把佛图澄请来。
不片刻,三名道人出现在殿前广场上,两男一女,均是身穿坏色衣袍,也就是袈裟,以旧布加贴于新衣,或以其他颜色在纯色新衣上点一块色渍。
当先一道,须发皆白,面容庄正,单手竖什,脚步不徐不疾,目中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慈悲之意,更惊人的是,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血液竟发出如水银流动般的滞重声音,每一次呼吸,鼻孔中都能喷出约尺许长的浓浓白雾。
相牙大门距大殿约三十多丈,可是这三名道人自出现在府门,脚步未曾变快,身形未见加速,居然一步迈出丈余,转眼就步入大殿,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反差,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膜拜之心,在普通人眼里,这分明是神仙手段啊!
好一个缩地成寸!
杨彦暗中凛然,为首道人必是佛图澄,据说佛图澄出生于232年,今年是323年,如果据说属实的话,如今已是90高龄,但佛图澄面色红润,气势十足,面相只有五旬左右的模样。
在行走过程中,佛图澄也暗暗观察着杨彦,他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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