徭役之害,江东地面也无水旱之灾,值得好好庆贺一番,期待来年会更好。
凡是有点条件的,都会买点猪肉c大米,改善改善伙食,并扯上几匹绢布,置一身新衣,养狗的还会杀狗,煮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狗肉汤。
狗自古以来就是华夏民族的主要肉食来源,毕竟狗比猪好养,猪尚要猪圈,定时喂食,而狗不用管,一整天在外晃荡啃垃圾吃,天黑了会自己回家。
所以杨彦若有一丝可能都不吃狗,这倒不代表他是狗粉,主要是狗通人性,前一刻还跟你屁股后面摇尾巴,后一刻就变成了狗肉汤,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而在吴兴武康县的前溪庄上,气氛沉凝,似让人憋闷至难以喘气。
大殿中心,呈放着沈劲的棺椁,经过这么长时间,哪怕做了简单的防腐措施,尸体也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褐黄色,肌肉因水份的丧失,有干尸化的趋势。
沈充扶着棺壁,直直的望着躺于棺中的独子,眼里懊悔与愤恨交织,他的发妻魏氏都哭晕过好几回了,唤醒了又哭。
这时便坐在地上,扶棺哭道:“劲儿啊,你死的好惨啊,那杀千刀的徐贼,怎不遭天打雷劈啊,那杨彦之如此废物,朝庭怎启用这等人出镇一方啊,那王彭之,羊卉等郎君都活着回来了,怎偏偏就你遭了噩啊”
“闭嘴!”
沈充忍无可忍,回头喝斥。
魏氏大怒道:“你你这老奴喝斥我?你有本事怎不去淮北把那徐贼千刀万剐,冲着妇人吼什么吼啊,劲儿啊,阿母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魏氏越哭越来劲,一边的婢女侍妾也不敢多说,在这种时候,稍有行差踏错,便是杀身之祸。
还是钱凤叹了口气,劝道:“大嫂,请节哀顺便,士居兄并未说过不为世侄报仇,可徐龛远在千里之外,拥兵上万,须从长计议啊。”
沈充虽任王敦霸府的参军,但平时并不在武昌,依然留在乡里,一方面铸造铁钱,套取财富,另一方面操演兵卒,打造兵甲。
钱凤出身长城钱氏,是沈充的发小,也被荐与王敦,敦任凤铠曹参军。
魏氏泪眼朦朦,满怀期望的望向了沈充。
钱凤又道:“真要发兵,也非旬日之事,这里交由凤与士居兄即可,大嫂还是先下去歇息罢,世侄的后事不能不办,还须大嫂调度。”
“那就有劳士仪了。”
魏氏勉强点了点头。
那些侍妾婢女顿时松了口气,七手八脚的把魏氏搀了出去,诺大的殿堂里,只留下钱凤与沈充,钱凤把棺盖盖上,望向了沈充,问道:“士居兄,你自始至终未发一言,若有想法不妨与弟道来,弟可为兄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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