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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项央之所以故意接触这老者,也是心里对南乡更上层的武道好奇,想要一窥隐秘的心思在作怪。
屠牲刀法单单招式已经堪称不俗,配合心法总纲可说上乘刀道,那么更厉害的武功呢?
项央也不是在作死,选择他,也是多番考量的结果。
别看这老者内功刀道造诣俱在闵霸先之上,但人体最重要的精已经离散,神也是紊乱不定,根本难以持久作战,甚至出手不能全力以赴,不然就大限将至,离死不远了。
所以对如今的项央而言,这老翁的威胁,远远没有闵霸先来的大。
“哈哈,少年心思不坏,灵机过人,老头子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出色的年轻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啊?”
这老翁听到项央的话,手腕不自觉的一顿,眸光闪过一丝血色,随即隐没,继续问道。
手里的鱼竿再次挥出,浮漂落在水面上,却再无鱼儿来咬,仿佛上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盘亘。
“项央,清江府安远县人,这次是护送闵娥夫人回南乡,贫寒出身,让长者见笑了。”
项央手心微微出汗,刚刚他感应到一股邪恶的杀念针对自己,随即消失无踪。
这杀念一闪而逝,就如同错觉,但他自问以如今精神,很难出现这样大的错觉。
“英雄不问出处,妄自菲薄可不是少年人该有的想法。
说吧,来找老头子有什么事?是你自己,还是娥丫头?”
虽然直到现在项央都不知道这老者的身份,但有些事,不需要知道身份也可以做。
“和夫人无关,只是项某生平唯好武学,自来到南乡,见到屠牲刀法内藏洞天,对其更上层的刀道好奇,渴望见识一番,不知长者可否给项某一个机会?”
大河堤旁,项央说话间,有风流窜来,左右呼啸,上下翻腾,将一身黑发吹得乱舞,然而面对环境的喧嚣,项央的内心却无比安然宁静。
他字字真心,句句实情,一腔对武道的热忱毫不保留的展现给老者。
老翁有很多怀疑,少年是棋子,是野心家,得到关于邪刀的只鳞片爪,要通过他动歪脑筋。
又或者是受闵娥之托,不死心,想要替霍怀安收揽他出山相助,这在过去有过很多次这种情况。
但他千算万料,想不到项央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好武成痴的人,诚心向他请教武道。
更让老者震惊的是项央所言的屠牲刀法,他窥破了其中内藏的洞天,真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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