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哭喊着四散躲逃。
群贼畅快地怪叫着纵马追赶,准备先抓几个年轻姑娘泄一泄憋了几个月的火气。
“弟兄们,这些女人和钱财都跑不了,先干正事要紧,抓住姓徐那酸子和叫小奴儿的孩童。”李镇大声喝道。
就在此时,一名村民慌里慌张地从一家房子中跑出来,怀中还抱着一只瓦瓮,结果脚上绊了一下,抱着的瓦瓮脱手摔在地上碎开,铜钱和碎银撒了一地。
众贼顿时眼前一亮,那名村民急忙弯腰把铜钱和碎银往怀里抓。
李镇狞笑一声,纵马奔了过去,一弯腰就把那名村民小鸡般提起来,嘿嘿笑道:“他娘的要钱不要命是吧,说,徐晋那酸子的家住在哪里?”
这名村民正是徐有财那货,这家伙本来已经跑去祠堂了,担心藏在家里的银财被山贼刮走,于是又跑回来拿,结果悲剧了。
徐有财此时被凶神恶煞的李镇提着,顿时吓得一个激凌,裤裆里一热,一股浑黄的液体像下雨般滴落,尿骚味儿随之散发开来!
“哈哈,这怂货吓尿了!”众山贼哈哈狂笑。
李镇大骂了一句玛的,抬手就要把这尿了的家伙摔死,徐有财却颤声叫道:“大王饶命啊,徐晋的家在那边,我带你们去。”
“嘿嘿,不必了,提着你这怂货也是脏了老子的手。”李镇狞笑一声把徐有财往地上一掼,只听得卡嚓一声,后者顿时蜷缩在地惨叫,估计是身上某处被摔骨折了。
李镇没再理会他,提着熟桐棍往远处一家还亮着灯的小院冲去,因为刚才徐有财指的就是这家。
身后几十匹马呼啸而过,瞬间便把徐有财淹没在马蹄之下。
徐晋家的小院里,徐晋正和刘清源在屋内商议怎么处理两名山贼,是先带回县城,还是留在徐家村等候孙巡抚的人到来?
就在此时,村中示警的铜锣声再次响起,两人连忙行出院子查看。
“大人不好了,大队山贼已经骑马杀入村里,我们抵挡不住,快逃命吧!”一名捕快从院子外慌张地跑进来大叫。
话音刚下,轰隆的马蹄声已经向着这边冲来,火把的光忙映照之下,马上群贼狰狞的笑容已经清晰可见。
院子里的众衙役都吓得脸色惨白,别看这些衙役平时面对小老百姓威风八面,但战斗力连卫所的种地兵都不如,见到大群骑马杀来的悍匪,差点没吓破胆。
谢二剑也是面色微变,晓是他武艺高强,但面对数十骑马冲杀的悍匪也是螳臂挡车而已。
徐晋只觉后背生出一股凉气,急忙大叫:“快,大家退到祠堂去,那里围墙高大能挡住马匹。”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纷纷冲出院子往祠堂方向跑去。
“相公,快点!”谢小婉两手分别牵着小奴儿和谢三刀,一边还不忘回头催促跑在身后的徐晋。
“哈哈,徐酸子,老子说过什么来着,你要是能活过今晚,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邹二六畅快地大笑。
赵保保更是大声高叫:“二当家,我们在这里。”
赵保保显然已经认出了一马当先杀来的二当家李镇,兴奋地大喊起来。
“闭嘴!”谢一刀提着两贼跑在最后面,闻言双手一合,赵邹二贼的脑袋顿时撞在一起,当场痛得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骑在马上的李镇狞笑着舔了舔嘴唇,拨转马头向着逃跑的众人杀来。
距离祠堂还有一段路,身后急速的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了,谢一刀咬了咬牙,转身站定在路中间,他必须为徐晋等人争取逃命的时间。
“嘿,不知死活的白痴!”李镇轻蔑地举起了手中的熟桐棍。
谢一刀沉喝一声,将赵邹两贼扔向李镇,反手抽出背上的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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