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武器:“你们俩的狗命我先留着,如果孩子真有什么不测,我会叫你们给他们陪葬,不信就试试。”说完,转身,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夏暖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两腿不断的发软。
夜斯沉被保释后,针对夜斯沉的新闻事件突然被压制了下来,所有关于夜斯沉不好的新闻都像是装进了粉碎机里面粉碎了一样,而夏暖起诉的案子也不了了之,夜恩沉打算在高价为夏暖聘请一个有名望的律师,然而,那些律师都在刻意避开夜恩沉和夏暖,不愿意打这场官司。
昏暗中,夜斯沉坐在一个清冷的大堂,西装革履,周边的气氛阴森森,像是置身在地狱一样。
虽然灯光昏暗,却掩饰不了夜斯沉憔悴的容颜,他两手支撑在会议桌上,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对面,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带着墨镜和帽子,给夜斯沉递来了一份协议:“把这个签了吧,从此,你也不会有任何的负 面新闻。我们已经替你摆平了一切,你的官司,你的形象,挽回了你糟糕的名声,你也可以不签,但是我敢保证,你会跌入地狱。还有你的孩子。”
夜斯沉看着那些白字黑字,他捏着那份协议,紧紧的捏着,指甲泛着青白。
夜斯沉拿着笔,心情沉重的签下了那份协议。
如果不签,孩子就会有危险。
所以,他必须签。
“那么,夜先生,我们合作愉快。”男人主动握着夜斯沉的手,露着一口大白牙。
夜斯沉从幽雅的古堡中走出来,感觉精疲力尽一样。
阿肯站在那里默默的等着他,看见他有些摇摇欲坠,忙上前扶着:“先生,有少爷和小小姐的消息了么?”
夜斯沉坐上了车,扶着额头:“有了。”
“他们在哪里?”阿肯眼中闪过了一抹惊喜。
“被那帮人控制了。”
阿肯的眸再次凝重:“怎么会变成这样?”
“通知下去,接通告,举办巡演,还有我录音室里的几个未完成的样曲找出来。”夜斯沉现在被月照会牵制了,只要他不遵守协议上的,无忧和念慈还有安生就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夜斯沉捏着拳头,狠狠的砸着方向盘:“该死的女人,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阿肯痛心的看着夜斯沉,他知道,夜斯沉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夏暖。
“好的,先生。”阿肯也没有多问,默默的启动了引擎,开车离开了这座神秘的古堡。
夜斯沉高调复出的消息传了出来,电视新闻和互联网上都谈起了他巡演做专辑的新闻。
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夜斯沉在公众场合的曝光率不断的增多,世界各地都有他的影子,而且巡演开的也特别的隆重,一年近百场演唱会。夜老太太为此叫夜冉妮也来蹭热度,本来以为夜斯沉会拒绝,只是,夜斯沉却爽快答应了夜老太太的请求,请夜冉妮做助演嘉宾,甚至在出专辑的时候都不忘请夜冉妮合作。
夜老太太以为夜斯沉顾及了亲情,早就释然,于是开始更得寸进尺的要求夜斯沉想办法把夜临深从监狱里弄出来,夜临深上次因为夜恩沉婚礼投掷烟雾弹的事件被拘捕了,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然而,夜老太太提出来后,遭到了夜斯沉的拒绝。夜老太太一直耿耿于怀。她想到了夏暖。
“夏暖,你去找夜斯沉,求她把临深放了。”夜老太太直接来到客厅,开门见山。
夏暖却不搭理她,躺在沙发上,穿着性感的露背裙,正在化妆。
夜老太太见状,更是气不过的走过去,将她手中的化妆品夺了过去:“我要你去找夜斯沉,你没听见吗?临深到现在还没有被释放!他还是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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