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乃华自然是不了解,平日里这些旗人在当地作威作福,出了任何事情都自然是要偏袒旗人的。
即使有时出了人命官司,也大多都是不了了之。
虽然早期清朝刚刚建国的时候,旗人大多都是文盲,不通文字,但是这种维护自己阶级特权的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别说维护汉人,就是公平处置都会引来各地满人的不满,施压官府。
加上地方权利都是我在各地旗人总兵手上,地方官不是旗人,就是那些卖祖求荣的汉奸文人,自然要巴结好自己的主子,不论何事,自然是旗人有理,旗人是对的,汉人永远都是错的。
所以,长久以来,汉人从愤怒,到惧怕,最后到麻木,那心中的怨愤只能慢慢隐藏。
克依克勒氏的父亲还再世的时候,这些人还忌惮他曾经是旗人镶黄旗士兵,但是看到克依克勒氏的父亲被清兵直接打死了,这种忌惮自然更是荡然无存了。
新仇旧恨,这就是克依克勒氏女悲惨生活的开始。
欺凌妇女,无论中外,古今,都是报复的最佳手段之一,无关道德是非。
也没必要去批判,数千年的世界史,在暴力报复,侵略,抵抗中,做到不欺凌妇女的,唯有两只军队。
一只是被世界唾弃的二战德国军队,另外一只就是伟大的赤色军了。
前者是因为希特勒的洗脑,为了保护自己高贵的血脉不被玷污。二者则是坚定如特的信仰和高贵的情操。
除了这两者,没有发生凌辱妇女的军队,就没听说过。
也就是这克依克勒氏女是满人,和汉人的思想不一样,这才能够坚持活到现在,若是换了一个汉人女子,只要有条件,恐怕你刚有这个想法,人家就自尽了。
吴乃华问的很详细,周围的京官们一个个听的目瞪口呆,听着克依克勒氏女的讲述,他们甚至以为自己听到的乃是地狱中的故事,而不是现实中活生生的现实。
吴乃华做好记录,便命人将其送了出去。
纳兰明珠看向吴乃华,问道:“你真要这么做?”
几个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看向吴乃华。
虽然吴乃华摆明了是要自己扛这件事,但是若是吴乃华据实上奏,而他们这些官员却一个个讳莫如深,定然会让皇帝震怒。
所以,当吴乃华上奏以后,他们必定也会上奏,只是比吴乃华慢上一些,或者直接在吴乃华的奏章后面署名罢了。
吴乃华摇了摇头,将写满字的纸小心的铺开,静等笔墨晾干,说道:“还不是时候?”
“阿大人,此话怎讲?难道是证据不够?”刑部大臣好奇的问道。
吴乃华笑道:“自然是不够,这份奏折呈上去,那直隶总督最多就是一个办事不利,死不了的,到头来,顶多也就是贬职流放罢了。不够!”
吴乃华毫不顾忌的说道。
一群刑部官员听后顿时面色一变。
吴乃华这毫不遮掩的话,看似鲁莽,但是却是在告诉他们,自己是要搞死这直隶总督,你们自己看着办,是帮我,还是与我为敌。
这是在逼着在场的官员们表态了。
虽说他们共同来此办差,本应属于天然的同盟。
但是满清贪腐横行,结党营私,明的暗的,关系错综复杂,谁知道他们到底都是谁的人。
吴乃华此次出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尽可能的收割人头,带回京城,一起咔嚓了,尽快强化自己的灵魂。
所以,得罪人这种事情,吴乃华自然是不能怕的。
“直隶乃是我朝腹地,若是按照阿大人的意思办理,如此多的官员被贬斥,这直隶岂不是要乱。于我京城安危不利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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