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决不放松。
侯思止暴躁的骑着马走来走去,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将军,你看,那里……”
侯思止闻声望去,只见数十个黑衣焰火军正抱着马脖子隐蔽身形,向着西突厥的大营猛冲,怀里抱着的炸药包,呲呲燃烧着,冒着青烟。
“嗖嗖嗖”西突厥大营里箭雨纷飞,人马都中箭,战马狂奔,焰火军士兵人人身中数十箭,像个刺猬一样,身上口鼻,处处流血,死死抱着炸药包,不肯松开。
“轰轰……”马头撞向营寨大门,炸药包随即炸裂,焰火军士兵和胯下的战马,一同四分五裂,接连不断的冲撞和爆破,数十个焰火军士兵的血肉之躯,终于将西突厥大营炸的门户洞开。
“杀,杀光这些狗娘养的”侯思止挥刀大吼,右玉钤卫全军马蹄如雷,蜂拥而入。
阿史那俀子放弃了固守,营门一开,他就下令撤退了,逃到楞伽山,他们停下了,前方道路不通,又有连绵无际的大周军队堵在前方,他们鲜亮的盔甲,令他感到无比绝望和恐惧,他知道,阿史那家族的荣耀,在前方召唤着他。
叠岭关,城门大开,权策带着谢瑶环和芮莱两位女将,在绝地他们十几人护卫下,出城门十里,他要在这里,迎候凯旋归来的将士。
赵鎏有意领军护卫,权策拒绝了,他还要守卫城池,不好轻动,如今吐蕃的军帐已经成为一片丘墟,连夜退回了高原,西突厥也被打得抱头鼠窜,近乎全歼。
试问这西域地界上,还有谁?
权策意气风发,在荒漠中飙起了马,棋子一一落定,诸事进展顺遂,头一回坐断疆场,便如愿获得完胜,待右玉钤卫和羽林卫归来,想来阿史那俀子的项上人头,也该拿回来了。
“驾……”权策双腿重重一夹马腹,纨骕骦近乎四蹄腾空,风驰电掣。
谢瑶环和芮莱的战马虽然不及纨骕骦神骏,却也不是凡品,堪堪落后一些,并不太远,绝地他们就差一些了,掉出去老远。
“蹭蹭蹭”
陡然间,变生肘腋,道路两侧的沙丘雪堆里,突地杀出一彪人马。
“嗖嗖嗖”这些贼人拉满长弓,都是瞄准了权策的人和马射来,将权策裹在箭雨之中。
权策肩背中了两箭,纨骕骦脖子上也插了一支长长的羽箭,吃痛之下,却并未如一般马匹那样发狂乱跳,而是稳住了身形,发足狂奔,意图将主人带离险境。
“唏律律”飞速奔逃中的纨骕骦,被三条陡然绷直的绊马索兜头拦住,硬生生倒翻在地,权策在空中打了个滚儿,一身冷汗,再慢一步,他怕是会被纨骕骦压成肉泥。
他抽出佩剑,荡开一支飞来的羽箭,深深看了领头的人一眼,不正是吐蕃大将勃论赞刃,敌人约莫有数十人,不能力敌,转身就往旁边的沙柳林里跑去。
勃论赞刃仰天大笑几声,发足狂追。
“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马蹄声哒哒,谢瑶环和芮莱追了上来,谢瑶环没有武力,芮莱让她在外头给绝地他们指路,自己掏出几个铁石头,快步冲进了林子里。
“大郎,小心”芮莱进来的时候,权策已经险象环生,眼见权策背后有人抡着弯刀拦腰砍去,凄厉尖叫一声,向着旁边丢了个铁石头,当场炸飞了好几人。
吐蕃人受惊,连忙撤开几步,芮莱手中举着个铁石头,四下里警惕,小步小步向权策挪过去。
“嗖”利箭破风声。
一支蓝汪汪的羽箭自权策背后向他射去。
“大郎”芮莱惊掉了三魂六魄,大叫一声,将铁石头奋力扔向射箭那人,自己猛地扑到权策背上,将他抱住,紧紧的。
“哼哼,杀”勃论赞刃张开大嘴下令,一条袖箭从他两腮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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