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给她,充当亲兵,但这些绣花枕头是不值得信任的,武三思更相信自己和权策的护卫,站起身,背着手走到门口,“贤侄这几日演兵功劳卓著,天后和朝廷必有褒奖……”
“哈哈,多谢叔父,只要能镇住斛瑟罗那狼崽子,侄儿也算没有白忙活一场”武延义插言打断,颇为得意,畅想未来,豪情万丈,“日后这重骑兵要扩编,要移镇,到北庭都护府、安西都护府,到剑南道,哪里不服,就去哪里”
“咳咳”武三思看了眼权策,又看了眼谢瑶环,两人都是面带微笑,没有开口的打算,只得出头到底,“贤侄所说极是,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扬名立万……”
武延义听话听音,勃然作色,“叔父这是什么意思?叔父已然高居庙堂,紫袍加身,还要觊觎侄儿这点心血不成?”
“休得放肆”武三思声色俱厉,戟指武延义,“你的心血?马匹府兵甲胄,哪样不是朝廷的?莫非你还想拥兵自重,占山为王?”
“你,你……”武延义气怒攻心,脸涨成猪肝色。
权策这时候起身打圆场,满口都是大道理,“武将军莫要动怒,都是为了朝堂大局,进退得失,不能局限一时一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未可知啊”
武延义见到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浓郁的怒气和被压迫感难以自制,颤巍巍的手指头轮番指着两人,“苍天无眼,畜生,你们都是畜生,畜生啊……”
“休得放肆,谢女官奉天后之令总管观兵大礼,岂容你亵渎?”武三思见不得有人逍遥事外,立马将谢瑶环拖了进来。
谢瑶环站起身,面如冷霜,一言不发。
“她?她?哈哈哈,哈哈哈哈”武延义气极反笑,声嘶力竭,“区区一女流之辈,她懂个甚?怎配调度我重骑精兵?她不配”
此话一出,众人一静,武三思眼睛转悠一圈,咳嗽一声,就要开口转圜,此事闹大,于他并无好处。
可惜,他忘了,他身边,更有早行人。
“混账武延义,胆敢出言不逊,对天后大不敬”权策口中呵斥,面上欣喜若狂,笑容刺眼到极致,张臂大呼,“来人,给我拿下”
下令的同时,他将谢瑶环推出门外。
护卫沙吒符和绝地听令,率众往里冲,个个凶悍无匹,如同厉鬼索命。
“权策,我弄你祖宗……”武延义屡遭打击,泰山压顶,只觉前路漆黑,世间竟无公道可言,暴怒之下,拔出腰间横刀,却被身边管事拦着,武延义凶性大发,挥刀劈砍这些忠仆,血液残肢铺满一地。
武三思脸色青白,一边后退,一边吆喝,“保护谢女官,保护我,二郎,你且冷静,休要造次,仔细遗祸家族”
武延义杀了几个下人,双眼猩红,横刀深深穿透管事的身躯,动作停了下来,气喘如牛。
武三思见事态有平复迹象,又往前走了两步。
陡然间,变生肘腋。
娇滴滴盛装的双生子侍女,轻叱一声,“纳命来”手中飞出几点寒光。
“嗤嗤嗤”
利器入肉声连连响起,权策在最前头,首当其冲,胸膛中了一记飞刀,立马仆倒在地。
武三思见势不妙,狼狈逃窜,却也未能幸免,后臀中间部位,被直直射中,剧痛入体,武三思一声惨嚎,惊慌失措,“反了反了,阻止她们,快,杀了她们”
想起了什么,又叫了一声,“当心二郎……”
这话却是说的晚了,数十名护卫袖镖飞刀,还有羽林卫的羽箭,如同蝗虫漫天。
武延义和他的两个侍女人人身中数十箭,鲜血汩汩流出。
“砰”武延义倒在地上。
“嗬嗬”他口中血大口大口涌出,气息抽动,哆嗦着伸出手,奋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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