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语气平淡的说道,但却让所有人都闭嘴后退,有些胆小的人甚至瑟瑟发抖。
“没有吗?那刚才要复仇的呢,要战争的呢?”苏丹问道。
“陛下,原本战争已经要结束了,是法佐一定要联合中国人对俄罗斯宣战,而在穆斯塔法大人在前线血战,马上就要取胜的时候,也是他搞砸了与中国人的贸易谈判,让中国人临时转换了阵营,他应该为这场失败负责!”有一个维齐尔站出来高声指责。
而一位帕夏则是说道:“不对,责任应该由穆斯塔法来负,他在前线两年,无有寸功,兵力是对方两倍却打不过哥萨克的蛮子,在去年全俄被中国人横扫的时候,俄军军心不稳的时候他也没有抓住机会!
是他不断的要求继续战争,也是他作为统帅,轻易的相信了那位东方的亲王,更是他,带领军队不战而退,让陛下的鹰犬,奥斯曼的长鞭,克里米亚鞑靼全部沦陷,他应该负责!”
再一次的争吵比上一次还要杂乱,苏丹看着这些人,知道他们已经分成了两派,苏丹的眼睛尤其盯着禁卫军的几位将领看了许久,发现禁卫军也分裂了,去过前线的支持穆斯塔法,留在伊斯坦布的却早已被法佐收买,而苏丹明白了,这是一个送命的选择题。
与很多王权国家一样,禁军在国家政治架构内拥有特殊的地位,奥斯曼也是一样,所有的苏丹必须得到禁卫军将领的支持,而即便战争的失利也不能残酷的对待禁卫军的将领,禁卫军将领们拥立、撤换乃至杀死苏丹的情况,在奥斯曼的历史上并不罕见。
这一次,苏丹没有选择一方,而是说道:“今天不是要问罪的,而是解决问题的,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可以保证解决黑海的战争,我可以把这两个人都杀了,有人吗,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结局依旧是沉默,苏丹说道:“好,依旧没有人可以担起这个责任来,来,现在都坐下,我们要解决问题了,而不是再无休止的争吵。”
在所有人坐下后,苏丹又对穆斯塔法与法佐说道:“你们两个也起来,现在是贡献智慧的时候,但是你们两个与他们不同,如果这场战争不能妥善解决,你们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他们不会。”
穆斯塔法与法佐都知道自己的命运,二人都处于随时会死的边缘,所以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限制他们说话的东西了。
穆斯塔法率先说道:“陛下,作为您卑微的仆人,我现在要说的是,如果想要恢复去年的境况,只有举全国之兵战胜三国之敌才有可能,否则我们只能接受克里米亚灭亡和黑海不再是您专属海洋的事实。”
“这不可能,鞑靼人是我们在黑海北岸面对斯拉夫人和基督教的篱笆,没了这道篱笆,我们会寝食难安。”
“是的,黑海绝对不能向任何一个国家分享,我们的人民包括尊贵的苏丹陛下都生活在沿海,纵容敌人建立起黑海舰队,就可以威胁我们绝大部分的土地了,这一点不可接受。”
苏丹托腮说道:“你们就不能停止争吵吗?还是说你们是因为心里已经拥有了可行的计划?”
贵族们又一次安静下来,苏丹看向法佐:“法佐,你认为穆斯塔法说的对还是错。同样对战争负有不可推卸责任的你,应该与穆斯塔法的看法一样。”
法佐微微摇头:“不,陛下,以我对敌人的了解,我比穆斯塔法大人更加悲观,在我看来,即便您带全国军队亲征,战胜了三国的联军,克里米亚汗国和鞑靼人都不复存在了,如果您现在派遣一个使者去克里米亚半岛或者鞑靼人的土地上,我想使者看不到任何一个自由的鞑靼人了。”
“为什么?”苏丹问道。
法佐说:“因为覆灭克里米亚汗国的敌人之中包括中国,我在中国期间亲眼看到了他们如何对待哈萨克族群,所有比车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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