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还得打点?算了,你说个数,舅舅这好说,你上学那会,舅舅不也是偷着塞给你零花钱么,不让你父亲母亲知道,也就是了。”
“舅舅误会了我的话,我的意思是,国法无情,不是我一句话能办的。”李君度索性敞开了说。
这个时候,曾怀玉再傻也是明白了过来,他扔了手里的筷子,说道:“你别跟我装什么铁面无私,莫要说你,当年我在大本营犯了糊涂,你父亲都没有深究,你个小家伙,还敢在你舅舅.......。”
“那是因为父亲亏欠了母亲,不想再让她为你担心,才是饶恕了你!”李君度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高声提醒道!
“那你父亲也是个有人心的,哪里像你这样蠢笨!你可别忘了,你上学的时候,被人欺负了,你母亲吃斋念佛,不管俗物,是谁哭鼻子找表哥报仇,你表哥是替你平了事,也替你受了罪,若不是我上下打点,你就害了你表哥。你马术不好,又不想人知道,是你舅舅我找遍了大本营,偷着给你寻来马术老师让你学的,好了,现在你长大了,手里有权有兵了,就不用顾念旧情了.......。”曾怀玉站起来,骂咧咧的喊道。
管家看不下去,连忙劝:“国舅爷,国舅爷,您可慎言啊,还敢说元首和曾夫人的不是,哎呀,这要是让外人听了,可还得了哟,快些消消气,莫要再说了。”
李君度上去一脚就是把管家踹翻在地,骂道:“你个蠢东西,还没有皇帝呢,哪里来的什么狗屁国舅,混账东西,哪个该死的玩意让你这般叫的,你这是影射父亲么?”
曾怀玉见李君度如此,更是感觉羞辱,气的胡子都竖起来:“好呀,你这是打他给我看呢,谁不知道你父亲要做皇帝了,他成了皇帝,我就是正经的国舅。”
李君度怒目而视,警告道:“那也是等父亲称帝之后,日后你若再敢纵容别人叫你国舅爷,莫要怪我无情了,我父亲的名声,是不能坏在你这种人手里的。”
“好啊,真是翅膀硬了,敢和我叫板了,来人呐,走,我们走,人家李家大公子都要拔刀子了,再不走,杀了我怕是也没事的,死哪里去了,走!”曾怀玉跳脚大喊。
餐厅门被推开,进来的却是四个宪兵,把曾怀玉推到座位上,端走食物,放下纸笔,站在一旁,李君度说:“舅舅就别慌走了,发国难财的事情还是交代干净的好,当初是怎么指示旁人低价收购汉奸田宅的,又是走了谁的门路私放罪犯的,囤积物资,哄抬物价的事,你参与几何,一五一十的招了吧。”
曾怀玉看了看周围,宪兵肃然而立,手里还提着镣铐,顿时知道不是儿戏,问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说法律森然,我秉公执法,你要嗤之以鼻的。嗯......这么说吧,舅舅,我这是要杀鸡儆猴呢,而您就是那只鸡!
舅舅说的不错,我父亲这个人对自己人总是软弱些,所以即便是在陕西发现了侵吞国有资产的事儿,也不过抓了晋王手下的几个小喽喽,给各地发了令旨罢了,实际上,他也清楚那些人背后能有元老、议员这样的人,但一张令旨可震慑不住贪婪的心,想要表明决心,还得实实在在办上几个有权有势的,说实话舅舅,元老和议员,我一个也办不了,但您我可以,合众国元首李明勋与他的大公子李君度把自己的亲戚给办了,这个警钟可以让所有人记心里。谁让您是国舅爷,曾经被父亲徇过私情的国舅呢。”李君度淡淡说道。
“你.......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母亲么?”曾怀玉问道。
“母亲虽然吃斋念佛多年,从不理会外面的事情,但她是很支持父亲事业的,舅舅所作所为,就对得起母亲么?”李君度问道,他走到曾怀玉身边,端上一杯茶,说道:“舅舅放心写就是,无论您犯什么罪过,为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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