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晋藩藩地的海关等部门长期由合众国打理足可以证明,而蜀藩则因为受到的限制比较多,即便是皇帝被掳走,朝廷形同虚设,也是没有拿回藩内的财政权,所以对合众国是颇有微词。
今日这是怎么了,就算要作妖,也得是刘文秀作妖,李定国怎么开炮了,而且一炮就打向了李明勋,这也太直接了吧。
“二哥,你喝醉了吧?”刘文秀悄悄推了推李定国,半开玩笑的说到。
李定国摆脱刘文秀的手臂,又是自饮一杯,道:“醉?就算是醉,也不是喝醉的,而是被我那义兄迷醉的。”
刘文秀向着众人尬笑两声,还要为李定国遮掩,林士章却是拦住了,一摆手,只剩下他们这五个,林士章直接说:“晋王,有话就直说了吧,旁人总在咱们之间挑与东番的亲亲疏疏,实际咱们都得明白,但凡有什么事儿,咱们三家可找不到两条不同的退路来。”
李定国听了这话,斟满的酒杯直接砸在桌子上,环视一周,郑重说道:“既然挑明了,那我就直说,自从听到江南的消息,我就一直在想,我晋藩该在这大潮之中如何起伏,是逆势而动还是顺势而为,思来想去,我都以为,都不好,我晋藩应该推动这股大潮,最终与它化为一体!
所以……所以我心中已有决断,率我晋藩精锐,北上!伐清!”
这决绝的话语就好像滴落在油锅里的一滴水,直接炸开了锅,一直未曾说话的黄蜚吼道:“北上,还率军!晋王你疯了吗,咱们三藩同气连枝,这个时候带兵掺和北面的事情,引起合众国那边的猜忌,可没咱们的好,这嫌隙一生,那可是要有大乱子的。”
“嫌隙?我晋藩乃是华盟经制之师,我李定国亦为华盟军队副帅,抗清御虏本是我华盟军队之责任,我率经制之师,践行固有责任,有什么嫌隙可生,左不过咱们要有附中之心,那边怕咱们势大将来要价太高,我们这边怕得罪了那边,将来不得所求罢了。”李定国冷声说道。
李定国把话说的这么开,众人都有些面面相觑,刘文秀见拦不住,索性说:“哼,皇帝被掳之前,合众国怕咱们地盘扩大,皇帝被掳之后,合众国担心我们支持明廷,阻止其一统华夏……。”
“话不能这么说,蜀王,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没有元首支持,三藩能有如此地盘吗,别的不说,当年光复云南,元首出多少力,晋王出多少力,你蜀王又出多少力,两广呢,琼西呢?这里每个人能安稳坐在这里喝酒,哪个不是承了元首的人情,话说的太难听,就没有余地了。
蜀王,我再问你,这些年元首可没下令不让你进攻川黔,你扪心自问,地盘没有扩大是人家限制,还是自己本事不济?”袁时中抱胸坐在那里,直接问道。
“若非他东番不支援我粮草火药……。”刘文秀感觉丢了面子,大声争辩。
袁时中哈哈一笑:“真是笑话,什么时候人家的援助成了理所应当的了,人家援助了你,你打下地盘也不会分人家吧。”
“你,你这话!”刘文秀站起来,却说不出个什么来。
说起来,李明勋从未下过限制西南三藩发展的相关命令,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合众国的出现本身就是对西南三藩最大的限制,特别是华盟的建立,其目的可不只是抗清御虏,借着这个框架同化西南三藩也是建立的初衷,更何况,从三藩与合众国结盟的时候,确定的包括关税同盟在内的互通有无的制度,就已经开始限制三藩了。
在四将军时代,孙可望、李定国等人之所以能快速的光复西南,进占湖广大半,靠的就是在云南时期创立的‘战时经济制度’,在那个制度中,土地产出的四成都被军队使用,而农民占据五成,地主只有一成,随着藩地的建立,各藩在合众国支持下对西南士绅予取予夺,导致西南土地的地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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