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参与镇压岛原之乱,放逐葡萄牙人,限制荷兰人,对外交往有经验,出了长崎事变这等事,怕谈判的差事要落在自己头上了,如果幕府不拿出点诚意来,松平也没有把握料理此事。
“殿下,还是让大久保家负责吧,这本就是他的责任。”保科正之劝道。
德川家纲冷着脸:“好吧,就让忠职让忠职担起此事来吧。”
“殿下,事变发生的时候忠职在江户呀。”松平信纲急迫说道,却被保科正之阻止了。
大久保忠朝是德川家纲的侧近,按照参觐交代制度,作为唐津藩的继承人的忠朝和现任藩主的大久保忠职要交替出现在江户城中,而年轻且充满武士风采的忠朝与家纲志同道合,二人感情甚笃,等到这群年迈的家臣团退休之中,大久保忠朝肯定是重要一员。
“信纲君,你难道让我放弃儿时的伙伴吗?让我放弃一个志虑忠纯的武士吗?”德川家纲恳切问道。
大久保忠朝不仅是将军的朋友,未来的家臣团成员,更是得到德川幕府承认的人,武士中的武士。但松平信纲仍旧在坚持:“忠朝并非纯粹的武士,只是一个以下克上的小人!”
“对!”几个老中纷纷赞成道。
大久保忠朝的所作所为并非是幕府授权的,纵然他的出发点得到了幕府高层的认可,但他是擅自行动,不过坐在首位的两人没有直言出声,表示赞成,考虑到忠朝与将军的关系,及二人对于武士阶层腐化的不忍和痛心,还有今天将军的反应,二人不得不揣测,或许忠朝的所作所为是得到了将军秘密许可的。
许久之后,酒井忠胜说道:“殿下,唐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大久保忠朝。”
“那就让他们来吧,德川家的男儿何惧这些商贾末流!”德川家纲忽然爆发,拔出了身后的刀,但一向定力超过老僧的酒井忠胜却是跪在中央,磕头说道:“殿下呀,我们需要和平的解决这件事啊,长崎未变,日本古井无波,长崎惊变,已经是淤泥上涌了呀。”
长崎事变之后,德川幕府派遣各方人马前往,甚至还委派了寺庙、忍者之流,几个月调查下来,发现了许多隐藏在歌舞升平中的危险,长崎事变后,中国商人和华人撤走了,但与这些人关系密切的商贾却没有撤走,在长崎,幕府抓捕了很多的商贾,而这些商贾又招供了很多情报。
原本,幕府以为这些商贾顶多是走私、逃税之类的小罪,通过收拾他们,狠狠打击一下通过借贷要挟武士的商贾们,但抓起来一审不要紧,更多污泥翻了起来,不少日本大名,特别是聚集在本州西部和九州岛上的外样大名与合众国之间也有秘密往来,仅查清的就有岛津藩、毛利藩、细川藩、前田藩,这还只是西部的大名,而众所周知的是,因为虾夷地的租借,对马岛的一地两属,松前藩和对马藩也与合众国来往密切,与之靠近的,比如仙台藩也早早参与到走私之中。
走私武器,而且是最为幕府忌惮的火枪和红夷大炮,这简直就是造反,实际上,合众国并未如此挑衅日本,一直以来,合众国都希望稳定与日本的经贸关系,即便草业初创时期与岛津藩的武器贸易和铁制品走私,也逐渐结束,当然,合众国一直通过情报和商业维持着与外样大名的关系,那些武器走私都是商人私下行为,合众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个时代的商人就不存在没有火器的,日本幕府有限制金银出口量,通过走私贸易拿到外样大名手里的金银是很暴利的买卖。
不管合众国有意为之,还是故意放纵,通过长崎事变,幕府已经知道了此事,无论将军如何雄心壮志,但幕府却知道招惹一个海上强权是多么恐怖的事情,要知道,日本只是闭关锁国,并未迁界禁海,日本这个国家多山地,如今的国家又分部在三个主要大岛上,沿海的航运至关重要,而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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