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团,同样是两排骑兵,却维持了比重骑兵更为紧密的阵型。
在离开琼藩营地的骑兵旅用了五分钟就大体整理好了阵型,随着号角响起,进攻开始,对于骑兵来说,团级进攻的难度不亚于步兵的旅级进攻,战马的速度更快也不如士兵听话,这就是主要的原因,因此,不要想着玩花活儿,一切都按照操典来,所谓操典就是把一切战术标准化,数据化,即便是个蠢货,经过训练也能践行,也能约束住军官那颗急于求成的心。
接敌阶段,慢速行军为了迁就以杂交战马为坐骑的轻骑兵,速度限制在了每分钟一百米,战马四蹄翻飞,曼妙的躯体随着脚步晃动起来,马蹄击打着已经冻硬的土地,身上的铁质部件在碰撞,空气中弥漫的硝烟与血腥让战马斗志昂扬。
距离六百米,骑兵进入快速奔跑阶段,为接下来的冲锋积攒速度和势能,骑兵旅长发出了信号,队形被渐渐收紧,除了马蹄声,骑兵行列中空无一人,骑兵幕就是气势,雪亮的直剑就是杀意,合众国的陆军从来不需要大吼大叫为自己壮胆,因为他们的胆魄在无数次的胜利中锻炼的坚若磐石。
胸甲骑兵维持了二百米左右的骑兵幕,而轻骑兵的宽度达到了三百米,好似两道涌浪一般,加快向前碾压,胸甲骑
兵手里的直剑斜指天空,与轻骑兵们手中的马刀一样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当进入二百米左右的位置,冲锋号响起,骑兵幕中那道雪亮忽然降落,原来是第一排的骑兵放平了直剑,而在号角声中,骑兵提速到了每分钟三百五十米,而在两军接触的那一刻,达到了四百米每分钟,在不装配骑枪的情况下,直剑更需要坐骑冲击产生的势能。
此刻,线列步兵被勒令停止了射击,一切交由的骑兵,而大地震动了起来,战场在这一刻沸腾了。
由胸甲骑兵组成的第一道巨浪碾压清军混乱糟糕的阵型,这些驾驭着高大战马的骑兵此刻迸发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压倒了倍之于己方的清军骑兵,如此规模的骑兵冲锋,顷刻间成为了战场的瞩目焦点,这一刻,远处观战的博洛心中已经一片空白。
胸甲骑兵的直剑借助战马的冲击,可以在接触的一刹那把清兵的身体切成两半,而骑兵幕就好像一台压路机,凶猛无匹的冲击清军阵列,仅仅用了五分钟就从清军骑兵阵列中凿穿而过,在身后留下了数百具人马的尸体,而随着骑兵旅长竖起的旗帜,承受了伤亡的骑兵在转向中维持了完整的阵列,在第二次冲锋时候再次收缩,然后又一次滚滚而来,这一次清军崩溃了。
朱马喇的固山额真旗在队列中倒下,无数的骑兵四散而逃,没有人敢于再次阻挡胸甲骑兵,被追上的倒霉蛋不是被直剑刺个透心凉就是被马刀劈斩下脑袋。
这是合众国骑兵第一次成建制的在大陆展开自己的战术,虽然只是半个旅,但已经惊世骇俗了。
骑兵突击,清军溃散,双方之间的战场上,遗尸累累,哀嚎惨叫之声络绎不绝,骑兵得到撤退命令,带走了己方的伤兵,撤入了中军之中,避开了三磅炮的射来的炮弹,而这个时候,李山的步兵已经再次开始进攻。
六磅炮被加强到了阵列之前,没有了骑兵的威胁,它们可以在五百米的距离上,利用射程优势欺负清军的三磅炮,很快,三磅炮就被打翻在地,在六磅炮泼洒重霰弹之后,清军炮兵与散兵撤退,六磅炮继续前出,在清军多面堡打不到的位置,射击清军步兵前面的那些栅栏和鹿角,在三百米的距离上,重霰弹比实心弹更为好用,栅栏被打碎,阵列开始混乱,而此时线列步兵们终于抵达了战场。
三百米,线列步兵开始齐射,当然,这个距离也超出了燧发枪的直射有效距离,操典上虽然将之列为直瞄射击距离,但老兵和士官们的经验是瞄准敌人士兵脑袋上半米,而进入二百米则是瞄准头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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