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禹将手里的这幅画,单独放在一旁,又接着拿起下面的画欣赏。说是欣赏,不如说是找毛病了。他是想要看看,剩下的这些画中,有没有也是这样的。
看完这一堆,再没有其他的发现。张禹又去看了最后的那一堆画,都没有什么特别。
他拿起圣母玛利亚的那幅画,再次打量起来,西方的阵法和东方的终究有些不同,加上阵法只剩下一点残余,想要确定阵法的作用,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张禹闭上眼睛,一只手触摸着画面,感受着上面的阵法气息。
阵法的气息实在太少,张禹通过自己的真气,一点点的渗透这些气息。
终于,眼前的黑暗为之一变,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白衣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这个白衣女人的样子,与画面上的圣母玛利亚好像有几分相似,却又有一点不同。画面上的圣母玛利亚看起来十分的慈祥,可这个女人,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她怀中抱着的孩子正在熟睡,过了能有几秒钟,眼皮开始松动,慢慢地睁开眼睛。
终于,小男孩的眼睛完全睁开。但是此刻,他的眼睛不再是先前可爱、懵懂的颜色,而是在一瞬间变成血红色,看起来是那样的恐怖。小男孩的嘴角露出笑容,这是狞笑。
伴随着他的狞笑,小男孩的身子开始渐渐变成虚影,越来越淡,片刻后消失不见。
张禹的脑袋中,再次一片黑暗。
他睁开眼睛,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一切。这个所谓的圣母,根本不是什么圣母,而这个小男孩,分明像是一个魔鬼。
“走,咱们到楼上看看。”张禹说道。
“看什么?”张银玲不解地说道。
“就是去你说的那个书房。”张禹说道。
“你有什么发现了吗?”小丫头好奇起来。
“也不能确定,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张禹说道。
他双手搬起这幅画,张银玲在旁边帮忙,两个一起从地下室上去,顺着楼梯,一直来到五楼。
张禹就住在这一层,的房间,是在张禹房间斜对面,正好是艾伦小姐那晚所住房间的对门。
走进去一瞧,这个房间不小,是一个典型的欧式书房。
在书房内,有书桌和椅子,另外还有一排书柜,两个可以摆放花盆的椅子。在一面墙上,有着明显挂过书画的痕迹。不过眼下,空空如也,画都被摘了。
张禹看了一圈,说道:“这幅画是在什么位置挂的?”
“这个我想想”小丫头挠了挠头,跟着指向横对书桌的位置,“好像是这里。”
“你能确定吗?”张禹来到张银玲所说的位置。
“印象里应该是这”张银玲也不太敢确定,毕竟当时也没有留意。
墙上有挂画的钉子,张禹将圣母玛利亚的画给挂了上去。
通常来说,挂过字画的地方,背面要比旁边的位置干净许多,不会沾到烟尘。画和周边的痕迹,也是严丝合缝,看来一点没错,就是这里了。
张禹一边打量,一边向后倒退,以便在视野上能够有更好的效果。
“咔”地一声轻响,因为看的太过投入,张禹的腿在不留神之下,碰到了书桌后的椅子。
他下意识地一回头,旋即心头一动,“难道说是这个样子”
张银玲看不出画上有什么问题,只是看着张禹,见张禹表情有异,问道:“你又有什么发现?”
“你不觉得,这幅画上像少点什么吗?”张禹反问了一句。
张银玲朝画上看了几眼,说道:“画上的女人像是抱着个孩子,可是怀里却空空如也,要是我说,画画的人也太粗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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