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挪开离他有一米多远,子夜这才一脸戒备,并且满脸郑重道:“九皇叔,子夜是男的,男的?子夜不好男男,喜欢的是大白腿的姑娘,是姑娘!”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大声而又郑重的在九皇叔面前伸诉自己的喜好?
是因为感觉出九皇叔喜好的不同?
还是怕自己沉溺于九皇叔的魅力之下?
或仅是怕,怕他自己无法管住自己的心!
欺君之罪!
想来也真是可笑,他这样一个曾经站于世间顶峰的人,现在竟然狗屎的去怕什么歁君之罪!
可与上一世的无视一切不同,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在得到后,他格外的珍惜。那些朋友,那些没有血缘却胜过有血缘的亲人,还有暗中已依附于他的人。
他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可是那些人不行,他们有他们的家族有他们不能割舍的一切。
他。。。。。。自私不得!
“本王的夜儿喜欢的是姑娘,那那晚,你与九皇叔是做什么?”还敢如此的一脸郑重,若不是早已知道,他岂不是要被他给骗了?
子夜小脸一红,不敢看他的别开了脸,“那是错误,我太久没看到九皇叔失控了。”
真的是失控,这些天他一直躲在书房,除了看九皇叔送来的资料外,就是让自己躲开九皇叔而冷静一下。
很多事情不该的,真的不该!
可似乎他的做为并没有什么用,一看到九皇叔,他还是会异常的情绪失控。
九皇叔定睛的盯着他,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久到了子夜快要坚持不住的躲进被子时,他突然勾唇一笑,“明日别忘上朝,本王先回去。”
说完便起身,没再看他的整理了下衣服,取过一旁的大氅帅气的披上后,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走,走了?
真的走了!
子夜突然的发现,自己真他娘的犯了白莲花的通病,那就是矫情。
九皇叔要留下,他不愿的赶,可九皇叔真走了,且走得毫无留恋,他竟然不只心中失落,甚至还有想要唤住他的冲动。
但子夜还是忍下了那份冲动,静坐在床0上许久,久到了睡在外室的瞪儿都爬起来进来去剪了长出来的烛心。
“王爷,夜深了,睡吧!明儿还要早朝,再不睡明儿就没有精神了。”同为女子,她太明白主子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含意。
这两年她并没有跟着主子离开,而是守在了贤王府。主子两年多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主子这次回来,除了外在变了,给她的感觉也变了。
过去的主子,是隐于剑鞘中,而现在的主子,已是出鞘但却又无迹可寻的剑。
曾经,主子想什么,她不敢说能知道全部,但起码能看出三分。可是现在,她不要说能看出,便是猜都不敢随意去猜。
这样的主子,竟然因为摄政王的离开而如此情绪外露,只能说明,摄政王在主子心中,已经占着至关重要的位置!
如果主子不是贤王该多好,如果主子身上没那么多的责任又该多好!
可天下,哪来的如果?
“取白玉萧来。”
“是。”瞪儿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转身前往更衣室去取了子夜从来没有动过,还是先贤王留下的白玉萧。
等她回来时,子夜已经穿好衣服,一身轻便的纯白便装,正在系着大氅。
瞪儿将玉萧双手托举的呈了上去,等子夜接过,她接手了子夜系大氅的动作,“主子,是否传孔武来?”
孔武,专门负责训练护卫的教头,是先贤王留下的人之其中一个,经常担任着给王爷陪练的任务。
“不必。”握紧了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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